动弹不得,她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声喊叫着:“公仪破云!我是你妹妹,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!你不能这么对我,你这样做是毁了伦理纲常,是会遭天谴的!”
她嘶哑的嗓音就像是一把钝刀在岩石上划过,及其刺耳,但破云却毫不为所动,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欺身而上,在她的耳边用及其恶毒的语气说道:“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天谴!”
巨大的贯穿之力似是要将归晨撕成两半,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:“不!不可以!”她想要逃离破云的禁锢,但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分毫,手指因为用力抠着地面早已磨出血迹,指甲全部向上翻卷着,然而比起身上的疼痛这点上根本不在话下。
也许是因为归晨强烈的挣扎让破云不好施展,他紧皱着眉头挺起上身,再次将归晨的头狠狠的按到地面上,同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,这下归晨完全动弹不得,只得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。
“不!不要!我是你妹妹!为什么!为什么!为什么……”
巨大的疼痛与强烈的撞击让归晨由最初的挣扎变成了痛哭哀嚎,最终又慢慢变成了麻木,泥土、泪水、血液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脸上狼狈不堪,而她此刻的神情却十分萎靡,眼神也渐渐变得麻木再无半分光彩,嘴唇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漓,只有不断沁出口的声声呢喃昭示她还活着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,色彩也慢慢黯淡了下去,突然间她坠入一片黑暗之中,身上不断侵来的强烈撞击让她感到天翻地复得眩晕,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泽之中,全身上下都被粘腻腥臭的泥巴包裹着,她想要逃却动弹不了,想要呼救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,只得在无尽的黑暗中慢慢沉沦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归晨终于悠悠转醒,此刻周围空无一人,看来公仪破云是想将她丢在这里等死的。
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,不!她不能死!公仪破云还在逍遥,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!
求生的欲望让归晨支起昏昏沉沉的脑袋,她伸出右手紧紧扣住地面,慢慢向前方爬去,然而刚一移动便感到浑身上下都巨痛不止,她咬着牙,强逼着自己不许停下来,然而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刀尖上爬行,身上的皮肉就如同是有千万把钝刀子划过,不致命,却疼的让人觉得还不如死了干脆。
她爬过的地方拖出一道血痕,血液渗进泥土中变成深褐色,但归晨还是忍着疼痛拼尽全力朝着不远处的草地上爬去,她必须要吃点东西,必须要活下去,只有活下去养好伤,她才能去找公仪破云报仇。
当归晨爬到草地上时她已经几近昏厥,脑袋中茫然一片,只凭着一口气撑着,只要吃点东西喝点水她就能撑下去,等到有人经过时她就可以求救。
想到这里,归晨颤抖着伸出右手去扯地上的野草,如今她这幅模样根本不能寻找食物,只能随便从地上捡些东西果腹,这里生长的野草应该毒不死人,草里有汁液,应该能缓解她干涩开裂的唇舌。
归晨深吸一口气,揪住一株野草用力一扯,便将那株草连根拔起,她顾不上抖落上面的泥土,直接塞进嘴里,顿时泥土的腥味与野草的酸涩充斥在唇舌之间,她强忍着不适用力嚼了两下便直接吞了下去。
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她不禁气喘吁吁,她侧着头贴着地面想要休息片刻,却听见远处传来了脚步声。
有人来了!归晨也顾不得思考,连忙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准备求救,然而脚步声却戛然而止。
这么回事?难道是她听错了?
归晨不甘心放弃,扯着嘶哑的嗓子短短续续的喊道:“救……我……”然而声音却极低,连她自己都听的不大真切。
想要活下去的强烈欲望逼着归晨抬起头来,果然眼前出现一个身影,就站在不远处,归晨努力的分辨着对方的面